mikesail
发表于 2009-5-23 13:14:17
她表情潜移默化,突然显得痛苦不堪。本来应该有一个完整美好的家的,转眼间就……
“虽然肯定了她是你的姐姐,但我不感完全肯定学校事件是她一手造成的。”
直到现在我也不感可定靳雪歆没死,还有这连锁的离奇事件都是她所为。
“怎样才能找到她?--我的姐姐。”她迫切的眼神诠释了一切。她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姐姐,而她到底是生是死。
“我也不知怎幺办好,因为现在没有任何线索和办法。不过……”
“不过什幺?……”她急切追问我。
“你知道的,那个神秘的东西出没在学院里。可是不感肯定你的姐姐就在里面--再说,那里太危险,学校里所有人还昏迷在医院里呢!”
“我想去学校……”
“可是学院被封闭了呀!”我想劝阻她。
“我一定要去,你有办法吗?”她很坚决。
“算了吧,万一不是你的姐姐,你会有危险的。难道你也想自己和医院里的人一样,像植物人一样生不如死?”
她目光依旧凝滞着,默默无语。
mikesail
发表于 2009-5-23 13:15:00
我们的心情都很糟,只是我要强于她,毕竟她刚刚失去最亲的人--而现在的突来的事又像一个死结一样系在她的心头。她的伤感在传染我,反想一下如果是我,不知会不会有她那份失落中的宁静。看着杯子里的饮料,多希望它能随自己的意识化作一杯啤酒或是麻药,深吸一口气大口喝下去。
心里异常压抑的时候,感觉有什幺东西堵在心头,这是最痛苦的。屏弃外界的喧嚣,闭上眼,时间似乎停滞不前了。双手捂住眼睛,思绪不知不觉陷入对事件的冥想之中。
……
“很晚了,我们走吧--打扰你这幺久,不好意思。”她打破许久的岑寂,“哦,”我将手挪离双眼,抬起头,“好,走吧。”
我们上了同一辆出租车,她一直把我送到家。这种情形让我有颠倒的感觉:应该是我送她才对。
她留下了她的手机号,希望我找到黎小后通知她一下。
她的姐姐到底还活着吗?她的妈妈为什幺会猝死?黎小又到底在哪里……
mikesail
发表于 2009-5-23 13:15:49
(十三)
12。10新的一年就要来到了,事件却依旧扑朔迷离。
不知所有的人还能否醒来。还有可心……她到底在哪儿……
天气越来越冷,一刻都不想离开屋子。早上睁开眼睛便一直蜷缩在被窝里。
教育局打来了电话,我们的插学的事可能在年后才后有着落。也好,我烦着呢,哪里还有心思学习。
难道就这样渐渐地遗忘掉吗?……
mikesail
发表于 2009-5-23 13:16:19
张泯打来电话,他竟找到了黎小。这令我我十分惊喜,心想终于有希望揭开靳雪歆的神秘面纱了。
之后我随张泯来到黎小的家。
站在眼前的黎小应该有四十岁了,样子依旧显得很年轻。
她告诉了我们一些关于靳雪歆的事情。
我和雪歆情同姐妹。对于雪歆的失踪我也十分难过。因为毕竟我们从小学就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之后中学、高中、大学又都在一个学校……我们就像姐妹一样。雪歆很漂亮,高中在校就有很多人追求她。不过她一直没有谈恋爱。直到来到这个学校不久,就传出雪歆和在校老师有师生恋。为此,当时不论是老师还是同学,许多人都唾弃她。而雪歆又和家里人闹的很僵……事发那天雪歆托我有空去帮她取照片。按照地址我取出了照片。后来学校就发生了火灾--雪歆就这样失踪了。要不是那天我请假没去,恐怕我也在事故中遇难了。
雪歆的妈妈对我很好,我们一直来往到现在。
mikesail
发表于 2009-5-23 13:16:39
当我告诉黎小,雪歆的妈妈在前不久刚刚去世的消息时,她伤心的哭了。连连哀叹为什幺她的家如此命蹇。
黎小拿给我那张照片,是两个人的合影。当我看到照片,脑子里突然闪现出地道里那幅凄美的画--画中之人,正是这个女孩--靳雪歆。她和靳雪盈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男的是……”我看着照片里靳雪歆身边的男人冥想着。
好面熟啊……在哪里见过呢……
“啊--这个人好象在学校里见过呀!是谁呢……”我感肯定在学校里见到过有这个人。“好象是--对了!教舞系的老师!”
我问黎小:“当时传闻和靳雪歆谈恋爱的那个老师……是在校教什幺的?”
“他就是雪歆的舞蹈老师。”
后来,学校就这样关闭了。再也没有雪歆的下落……
难道她一直在学校里?……
mikesail
发表于 2009-5-23 13:17:01
离开黎小家,我约出了靳雪盈。
当她看到这张照片中和自己简直一模一样的亲生姐姐时,哭的唏嘘不止。
“带我去找姐姐,求求你了……”她双眼瞳瞳含着泪花。
我实在害怕再次进去那个阴森的地道,可又不愿在女孩面前显得过于软弱;也许靳雪歆不会伤害自己的妹妹……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一软答应了她。
随靳雪盈进入了这个地道。心里经历的感觉就像冷水到沸腾。地道里的飘香依旧,我告诉她尽量少呼气,不然会晕迷的。
mikesail
发表于 2009-5-23 13:17:23
“真的能见到姐姐吗?”她几乎几秒问一次。
“也许吧。”
走了一会儿,她迷糊的有点走不动了,就这样我扶着她继续向前走。当我们走到上次有岔路口的地方时,我呆住了:只有一条路……
尽头只是一堵冷冰冰的墙。
墙上的那幅画已全然不见了。如果说上次怀疑陈涛记性不好,可这一次……
“为什幺,这是幻觉?”我驻足原地,感觉身子在微微发抖。这绝不是冻的。
无法解释这到底是怎幺回事。难道这里充满了玄妙的机关不成?
“怎……怎幺办,”她几乎要睡着了,“千万别睡啊,我们出去,这就出去。”
迫不得已,只得带着她离开。
mikesail
发表于 2009-5-23 13:18:13
送靳雪盈回家大概是下午四点左右。
回到家时,张泯正在等我。他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那里有我想要的东西。
于是又急急忙忙的和张泯走了。一路上我迫不及待的问他,到底有什幺新线索。
他说以前报道此次事件的《汇报》记者奚老先生有一些当时保留下来的照片。
这个老记者现在退休在家里写作。张泯说明来意,他十分热情地接待了我们。
关于那次事件,老先生至今仍记忆犹新。因为工作几十年,第一次遇到这种惨剧。
“哎!几十年,这件事就这幺不明不白的销声匿迹了……”老先生忆转轻叹着。“记得那天社里接到采访任务后,忙活了整整一天呐!”他又感慨到。
“那您知不知道这火灾是人为的还是灾害?”我没头没尾的问着。
“没人会知道啊--”老先生听及此又长叹一声。
说着他拿给我所有1977年《汇报》对此次事件详细图文报道的照片。他说这就是当时事件发生后他亲自拍下的。
张泯推测,资料袭击事件很可能和那次事件的记实照片有关。如果资料记载有蹊跷之处,那文字资料很可能没有任何价值。
照片都是被烧毁后残垣断壁的景象。我仔细的一张张看着这些照片,噫嘻着看不出任何可疑。就要心恢意冷的时候,最后一张照片驻留了我的目光。墙上挂着的东西是……
“老先生,您家里有电脑可以扫描照片吗?”我急迫的问。
“可以,有的。”
照片被不停地放大着,几乎每放大一倍,我都觉得墙上挂着的东西眼熟。那虽然模糊却似曾相识的轮廓好象……当图象放大到一定倍数,我渐渐肯定了--这条项链……不正是在地道里画像上挂着的那条吗!没错,那颗黑色的眼泪石……
……难道她真的没死?
“老先生,这张照片有没有刊在报纸上?”我想进一步证实资料被神秘销毁的可能性。
“有,这张照片几乎所有的报社都刊用过。”
原来如此。看来学校事件一定和她有关!这条项链一定和她有关,她想销毁一切,从而让任何人都不会想到她还活着。可这一切又为什幺呢?除非放火的人是她。
mikesail
发表于 2009-5-23 13:19:04
(十四)
这个冬天显得格外的冷,自从下了那两场雪--不,是自从发生了这事件之后。这一年就要过去了,视野里顾及到的每个角落都洋溢着节日喜气色彩。不知从何时起,人们已经潜移默化地习惯了过西方人的节日--圣诞节。西方人喜欢生活在赋有浪漫色彩的世界里,依靠自己的想象满足自己。很小的时候,听过关于圣诞老人的故事,在圣诞节的那天夜里,他会送给你你想要得到的礼物。长大后才知道这只是一个美妙的童话。
就要迎接新的一年了,是不是应该去医院看看同学们呢……可是医院现在设了专护区,似乎成了禁地,闲杂人等不许探望。
mikesail
发表于 2009-5-23 13:19:36
12。13今天是周末,妈妈带来了二姨家的小妹。她活泼至极--其实那已经不能置身活泼的行列了。刁蛮任性飞扬跋扈,典型的娇生惯养型。她总是欺负我,而我又不能和小辈一般见识。当哥哥的自有当哥哥的烦恼。她闹的我心烦,无奈之下,决定去找陈涛和李先呆会儿。
本来觉得坐21路公共汽车去的,还省事,到站就离他俩的家不远了。谁知这破车坏在半路了。车上的人大多都赖着不走了,较劲的就为了退那一块钱的车费。
其中甚者更是和乘务员大打出口,骂的你死我活,吐沫星子四处乱飞。我下车后,没办法只好拦了一辆出租车。这对我来说是奢侈的。
mikesail
发表于 2009-5-23 13:20:41
李先也在陈涛家。他俩可好,彼此相距不足五分钟路程。
这一次着实没有白来,黑暗开始再次笼罩了。
就在昨天,两人都收到了同样一封信。陈涛拿给我那封信:米黄色的信封,手感很薄。信封正面邮戳:府冥街1-11977-11.20;背面邮戳则是:俯冥街1-11999-11.20。没有写邮编。落款地址是:市花莲区俯冥街1120号。没有落款人姓名。
两封信中都这样写着:
我的朋友,在这一天我将失去一个我最爱的人,同时也将得到一个我最爱的人,你说我是该高兴呢还是悲伤呢?
如果你收到信,一定要告诉我好吗?按照这个地址尽快寄给我吧--记住,一定要回信,不然神灵会诅咒你的!
1977﹒11﹒20
mikesail
发表于 2009-5-23 13:21:04
1977年寄出的信,1999年收到?花莲区?俯冥街??这到底是哪里?在这里生活了20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个地方……信上的日期都是同一天,却又时隔23年……
我冒着冷汗哑然无声。
学校的两次事故都是发生在11月20日……
这是巧合吗?……
这到底有什幺联系?……
mikesail
发表于 2009-5-23 13:21:22
“本来我还以为是恶作剧呢,可谁知李先也收到了一模一样的信。”陈涛觉得这事儿来得蹊跷。“你收到没有?”他又问我。
“不知道,我一向不看信箱的。我又没有什幺书信来往的朋友……我回去后看看吧,然后打电话告诉你。”
这和她难道又有关系?花莲区俯冥街?有这个地方吗?
mikesail
发表于 2009-5-23 13:22:00
我又开始心慌了,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靳雪歆那张凄愁困顿似已冰封的容颜。
“我们该不该相信呢?……”陈涛喃喃着。
“回信往哪里寄?难道真的要按照这个地址吗?花莲区……你也不想想,这是哪个世界的?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李先说。
陈涛手里拿着那封信,心悸浮颜。“可是……信里说,不回信神灵会诅咒我们的……”“最好还是按照这个地址回信吧,”我有些悸怕,“不管这信会寄到哪里;如果这是个恶作剧,地址一定是假的,信自然一定会被邮局退回。这种信完全有可能是伪造的。如果,信没有退回……”想到
这里,我怔住了。如果信没有被退回,那又会寄去哪里呢?“最近离奇的事太多了,还是小心点吧……”
李先看着我和陈涛,“那你们是说回信了?真的有这个地方吗?会不会以前有这个地方?”
我点点头,“也许吧。医院昏迷的同学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什幺事都有可能。”
我们静静的呆着一个多小时,喝完了半桶纯净水。
mikesail
发表于 2009-5-23 13:23:02
为了让彼此轻松一下,我提议去公园刚刚对外开放的水族馆逛逛。不是钱多没处挥霍,而是试开放期间免费,要不然也消费不起。公园最近在举行一个寻宝活动,我们三个逛完水族馆又去寻宝了。最后我们只找到了四件“宝贝”--几张VCD,还是盗版的。当我们看见还有找到彩电和山地车的,真是羡煞我等。
走到公园门口,看见一个人左手拿着炒锅,右手拿着炒勺,陈涛看着那人发愣,走进一问:“这……也是公园里找到的?”那人洋洋自得:“是啊,不错吧!”
“不错……不错……”陈涛的眼神凝滞了。
mikesail
发表于 2009-5-23 13:23:21
好久没有这幺轻松了,不知不觉竟淡忘了那心慌的事。
回到家,小妹迎了上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大叫:“哥哥,有你的信呀--”
信?我的信?
疑惑着拿过来一看,赫然熟悉的字迹:
本市花莲区俯冥街1120号
mikesail
发表于 2009-5-23 13:23:39
(十五)
拿着信的一瞬间,灵魂似乎游离躯体被什幺东西带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一模一样的信!到底是谁寄的呢?靳雪歆?为什幺会知道我们的地址?
之后,我问了一下妈妈,到底有没有俯冥街这个地方。妈妈十分肯定的说没有。我又问是不是很早以前有现在更名了呢?妈妈说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个地方。
最后妈妈建议我问问老爷。老爷的回答也是一样,他在这里土生土长了一辈子,确定没有叫俯冥街的地方。确定了真没有这个地方,思绪更加复杂更加缭乱了。
这肯定不是什幺恶作剧!那组令我从心底发冷数字,没可能会这幺巧地都停留在11﹒20上。
mikesail
发表于 2009-5-23 13:24:09
“喂--陈涛?……是我。我……也收到信了,和你的一模一样……”我拨通了陈涛的电话,只是机械地说了这幺一句话,嘴里再也蹦不出多余的一个字。
陈涛没有说话。他一定在发抖吧……我想是。我就这样握着
话筒,消沉了两分钟左右。“做个好梦吧……”陈涛最后说了这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随后我又拨通了李先的电话。
“喂--李先?……是我。我……也收到信了,和你的一模一样……”和陈涛说的话被翻录了一遍又传给了李先。他和陈涛一样,也是一声不响。
我们都像被冥灵抑制了一般,失去了应有活力。
接下来怎幺办?回信吗?根本没有的地址一定不会寄出去的。可这封信……
又是怎幺寄来的呢?
我没有立即回信。
mikesail
发表于 2009-5-23 13:24:40
两天后,我出门几次差点遇难。走在街上,楼上掉下的花盆正好砸碎在我面前人的头上;去外面的浴室洗澡,热水管突然爆裂,好多人被烫伤;还有刚走下的电梯就一落千丈,摔得粉碎。
一定要回信,不然神灵会诅咒你的!
耳边似乎有人在提醒我。
打电话向陈涛李先说了我这一天的悲惨遭遇。没想到他们二人也同样不幸。
李先家的阳台塌了,陈涛家的电视炸了……他俩惊恐之下,昨天就写信寄了出去。
放下电话,心有余悸,于是拿起笔匆匆回信。想了好久,最后称她为“幽灵般的人”。
mikesail
发表于 2009-5-23 13:25:05
幽灵般的人:
不管你是谁,是什幺东西,也不管你在哪里,学校的事件和你有没有关系,我一定会找到你!
谁都有得失,伤心过后完全有理由高兴。
如果学校事件是你一手所为,那幺,我替你觉得悲哀。
1999﹒12﹒16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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