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世无由醒复醉,十年有恨疏成狂。
;wunai; 收了可观的小费后,酒馆老板小声道,“不好了,煞笔楼猪又来了!”好吧,今天说的必须是正经事。
话说前面某一天,我无聊中看到某个求助贴,仔细一看,很有感触,心想这个楼猪还是很有爱的,知道自己弱爆了,才谦虚地取名“雷鸣爆强哥”。冲着这点,我欣慰颔首道,“此子虽满篇胡言乱语,吾须送他一场造化。”,
于是找到此子。
我剑眉一挑,双目中闪过几缕精光,“呔!兀那汉子,听说你现在才开始学ERM?”
此子闻声先是吃了一惊;接着打量了我一番便再吃了一惊;然后正欲说话时竟无端地又吃了一惊;最后,我醒过来了。
好吧,这是一场梦。——如果非要加个形容词,——这是一场操蛋的梦。事实上,人生本来就像一场操蛋的梦。而这个感悟最初可以追溯到2002年。
那是诡异的一年,显然这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感觉。——比如说之后有个君子开唱了:“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晚一些······”
——实是文采斐然。
——他是在用一些平凡的字眼拼凑出一些不平凡的哲理。
基本的描述:君子认为这年的第一场雪下晚了;而事实上这雪下得晚不晚君子不一定不知道;然而君子还是这样认为;自然有些蠢货会不自量力地质疑;然而君子还是这样认为;于是蠢货还是质疑;然而他依然认为;于是,总之,——“滚尼玛勒戈壁的!” 围观者愤然道。
二笔的描述:蛋疼。——“呵呵。”围观者了然道。
普通的描述:纠结。——“呵呵。”围观者悻然道。
文艺的描述:寂寞。——“呵呵。”围观者幽然道。
——至少从这里我们看出两个哲理:第一,又臭又长的东西容易让人厌烦。当然了,有一些煞笔是不知悔改的,总爱整出一堆毫无价值的东西,还洋洋得意地卖弄出来;第二,二笔和普通还有文艺的差别是很小的,因为资深的围观者表示,都可以呵呵。
呵呵,所以我们继续说2002年。
[ 本帖最后由 雷鸣爆强哥 于 2012-10-21 11:54 编辑 ] 2002年的诡异在于,我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也许是一个叫小明的人。
然而——
“什么明?没这个人啊。”堂哥挖了挖鼻孔,认真观赏一番,然后弹了弹,随口说道。
“就是小时候那个城里的小孩啊。”我想了想,笑着说道,“我们还一起玩泥巴什么的。”
堂哥点点头,若有所思地摸了摸嘴唇上日愈浓密的绒毛,“哦?居然······”
接着,他似乎想起了某些有趣的往事,便微笑起来,“哎,这个·····”
然后,堂哥无可抑制地大笑,“嗯,哈哈······可是,当初我可不玩泥巴。”
“哼,”我的眉头一皱,却又舒展开来,“你终于也记起了;我懒得和你讨论玩不玩泥巴——我只问那个小孩!”
“算了吧,在我看来,你们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堂哥叹息道。
然而我双目炯炯,无言地和他对视。——我要找到小明。
“哦,真让人难以置信。我没想到——”说着,堂哥的目光变得很奇怪,仿佛惊叹或者惋惜或者悲愤或者其他随便什么,于是使劲拍拍我的肩膀,幽幽然道,“你还对那个小女孩念念不忘!”
你还对那个小女孩念念不忘·····
你还对那个小女孩······
你还对······
你······
“你······”于是,我傻眼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一些软软的兴奋。“——为什么是小女孩!?不是男的吗?”
“男的?”堂哥惊诧道,“你的口味这么重?小时候不是挺正常的吗?”
于是,堂哥开始讲故事:
首先,请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因为你真的很难在方圆十里内找到另一个如我这般正直而又英俊的小伙子了。
嗯,那么我们开始说。
小时候我爸和二叔还没彻底分家,只在老房子中隔了一道没钉严实的木板墙,可以随便寻个缝好像一只小老鼠一样钻过去钻过去,——当然,一般这种事情是我的那个可爱的堂弟。
哦,其实堂弟很小的时候,除了老拖着一条或者两条长长的绿绿的稠稠的鼻涕然后时不时用力吸进去然后又拖出来然后又吸进去然后——总之,假如可以忽略这个问题,并且假设他不会毫无征兆地尿裤子或者其它,并且假设他不爱玩泥巴或者至少不要在泥巴里加入一些不正常的液体,并且——他的确是很可爱的。
每每我和几个家伙躲在猪圈里秘密议定一个“红薯抢收计划”,——假如是现在,心思愈发缜密的我必然会设计几个方案:“红薯抢收A计划”、“红薯抢收B计划”、“红薯抢收C计划”等等,——不过就算当时只一个方案,我方的胜率也高达九成。——不过,这时,堂弟总会神奇地从某个角落钻出来,然后怯怯地仰望我,一边流着一条或者两条长长的绿绿的稠稠的鼻涕然后时不时用力吸进去然后又拖出来然后又吸进去然后······
然后,堂弟大概觉得我和几位小伙伴都没有注意到重点,便使劲地扬了扬手中的那团黑黄的隐隐散发着熟悉的骚味的东西,“玩,好好玩哦······”
于是,那团东西似乎要挣脱他那柔弱的手;当然,事实上,哦。
于是,几个家伙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脸色苍白,随即喃喃道,“哦,那个啥······明天见。”
于是,他们迅速撤离。
[ 本帖最后由 雷鸣爆强哥 于 2012-10-21 11:57 编辑 ]
于是——其实这些都是无足轻重的,我的童年总是这样简单。唯一的一次意外是现了一个城里的小女孩。——但不幸的是,宿命似有定数,男主角不是我,而是可爱的堂弟。
好像是堂弟五岁那年。
首先;
某一个夏日的早晨,天气晴朗,阳光明媚,万里碧空飘着朵朵白云,嗯。
然后;
我的可爱的堂弟在村口和几只鸭子玩泥巴,玩得好开心,鸭子也很开心。
然后;
可爱的堂弟忽然发现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这是一种与我的堂弟的可爱有极大差异的可爱。
然后;
堂弟愣愣地看过去,那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她穿着一件可爱的红色小裙子,梳着两条可爱的小辫子,睁着可爱的大眼晴——好吧,我放弃了;语文没学好。总之,这是一只可爱的小萝莉,所以,你懂的。
然后;
——事实上,我很难确定堂弟的喜好——特别是在当时——更重要的是,这件事的目击者只有几只鸭子;——所以这里只能由正直的我来进行合理的推测。哦,你说之前那些?当然,前面的也是。——但是请相信,我是很正直的。
那么可爱的堂弟微笑着迎上去唱“找啊找啊找朋友”什么的;
然后可爱的小萝莉傲娇地唱“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什么的;
然后堂弟很坚定地凝望着对方那张白里透红的羞涩的小脸;
然后小萝莉会猛地将透着雾气的大眼晴睁得更大;
然后;
然后;
然后;
后来,几只围观的鸭子也愉悦地嘎嘎地笑了。
[ 本帖最后由 雷鸣爆强哥 于 2012-10-21 12:01 编辑 ] “究竟怎么了?”我脑补了几个粗劣的剧情,顿时无聊起来,但是却脱口说到。
“怎么了?还能怎么了?”堂哥耸耸肩,怜悯地摸了摸我额头上的一道疤痕,“很明显,你看人家漂亮,忍不住做出了某些人神共愤的事,于是人家毫不犹豫地抓起一块石头砸到你头上,然后你流血了,然后她流泪了。”他又长叹一声,显出心有戚戚的神情,语气变得无比坚定,“这简直是一定的。要知道,女孩子小时候都极度凶残——当年,我同桌的那个大脸妹就老用笔尖戳我——所以说女人是老虎······”
“可是,”——我的生命里竟然曾经出现过一个小女孩?——然而我怎么记不起来?既然从未记起又从何忘记?还是——我自己不肯记起?我只感觉到全身在颤抖。
于是,堂哥看了看我,慢慢道,“忘了你的小红吧。”
她叫小红?小红?我的小红?我使劲摇摇头,不愿多想,但是心中不由自主地默念,“小红,小红,小红······”
仿佛想要将这个名字铭刻在心中。只是我不知道这样又有什么意义。更重要的是,我完全不知道我此时是什么心情。——直到很多年以后,我看到一句话:“你苦苦地寻找一个男人,最终却只找到一个女人”。——而悲剧又是总是无止境,因为此时的我连这个女人都找不到。
“哎呦,老弟——哥告诉你,其实男人有一只手就够了。”堂哥想了想,安慰道。
“哦,啊?等等,”我意识到另一个更严重的问题,“肯定有一个小明——否则的话,魂斗罗就没有意义;如果魂斗罗没有意义,那么我的前半生都没有意义了!”
“这么严重?”堂哥耸耸肩,“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好心地告诉你了——其实小明是我的小名。”
“你妹,我在说正经的!”
“你得叫姐,她比你大。”
“······”
“······”
后来我在ERM上历尽了艰苦,受尽了非人的虐待,我咬紧了牙,哼都不哼一声。就是在我发帖被人随意围观、鄙视……的时候,我总是昂着头。我对自己说:
“难道还能比我的人生更操蛋吗!”
这样我就更加坚强起来。
;tu; 灌完,收工。
[ 本帖最后由 雷鸣爆强哥 于 2012-10-21 12:05 编辑 ] 前排围观大神;aoleof; 围观大神
雷鸣爆菊哥、雷鸣爆卵哥也霸气的。 淫才啊 擦,村里有个姑娘叫小红??辫子粗又长的小芳呢?;bf; 高手,确实有潜力 LZ是悲催的小说写手出身的么;keil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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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在ERM上历尽了艰苦,受尽了非人的虐待,我咬紧了牙,哼都不哼一声。就是在我发帖被人随意围观、鄙视……的时候,我总是昂着头。我对自己说:“难道还能比我的人生更操蛋吗!”
这样我就更加坚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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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坚信并执着于,恐怖的雷鸣爆强时代就要来临;aim; 今天说的果然是正经事啊;aieol; 关系前半生的意义啊;cool; 期待LZ下一篇大作问世;ex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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